看上谁对谁缺德。现任受害者:罗医生。

【Fate/Grand Order】 法老病理学和糖分摄取警告(阿拉什x奥兹曼迪亚斯)

前言:
这是看了微博的AMNH680大大爆料拉二后突然文梗上涌的产物,那一位的考据真是太棒了。
御主恶俗警告。OOC不可免。正文里略带枪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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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天上的太阳黯淡了光芒。
如此可怖的事情发生在减半开始的那个星期四,五行缺钱的御主趁此良机,拉着法老,圣女和大腿A家的船长前去轰门拿钱。就在她数到今天的第19个金箱子时,突然感到一道闪光从天而降,猛火正好掠过她的身边,在地板上留下了一片黑色的烧痕。
法老的蓝卡打偏了,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在她能产生什么第二反应之前,后排的阿拉什就冲了上去——他时不时会被御主放在后排蹭羁绊,偶尔安排前列出阵也从未放过宝具,也是这个人所剩不多的良心了吧:或许,这便是她今天没有被烧到衣服的主要原因——抱住了差点单腿跪在地上的奥兹曼迪亚斯,及时挽救了法老的玉体,以及法老的尊严。
“你没事吧?法老小哥?”西亚大英雄的问话里满是关切。
“哼,余怎么可能有事,不过是滑了一下而已,法老在大地上……”其余几个人照例等着他说完那个长得要命的名台词,被玛尔达攒着要扔出去的塔拉斯克甚至还不耐烦地打了个龙之哈欠。“瞻仰法老的神威吧。”他甚至还多加了一句。
但是之后却听不到那串耳熟能详的“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御主等了一会儿,接着难以置信地挖了挖耳朵。
阿拉什的眼光也立刻尖锐了起来,他将奥兹曼迪亚斯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虽然古老神王的表情依然还是那么傲慢和镇定,但那些从额头上落下来的细细的冷汗,和唇边溢出的微微的鲜红却告诉了他,有什么事很不妙。他猛地转过头,“Master……”
“好,撤退吧!”往日为了战利品哪怕要磨上五十个回合也不肯罢休的御主一反常态的干脆,并且赶在法老反对之前,露出了手背上的图案。“以令咒命令之,奥兹曼迪亚斯!乖乖让阿拉什公主ba……我是说扛回去!”
事后,看了全部过程的大腿A家的德雷克想起今日竟有几分遗憾,如果她也学圣乔治随身带着个相机的话,也许就能给那个高傲的太阳的窘态拍照留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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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请告诉我,奥兹曼迪亚斯,拉二他……啊啊啊啊。”后来又用了两道令咒强迫奥兹曼迪亚斯接受检查的御主此刻正死死抓住粉发男青年的白大褂,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担忧,外加下一秒钟人理就要毁在她面前那般的绝望。被她抓着的罗马尼似乎是不知道怎么说起,愣了五六秒,才挤出几个字来:“他其实没那么严——”
“怎么可能不严重!法老他,没有笑!!!!!我在回来的路上又戳了他几次,他不但没有笑!最后连话都不乐意说了!我确定我没有开静音,所以……所以!”御主想到此处,顿时一阵撕心裂肺,腿也不禁软了半分。“我身为正统亚洲人只有四个五星啊,如果他万一得了什么绝症……”她接着但是呜咽,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他只是牙疼而已。”看不下去的医务室二号常驻桑松插了句嘴。
空气中升起了一股微妙的寂静。
御主放开罗马尼的大褂,站直腰身,抹了把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捋了捋头发。“牙疼?”她难以置信地问。
“龋齿引起的疼痛。”桑松点点头。“还有牙龈出血,大体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可是……”御主依然是半信半疑。“难道牙疼还会害他站都站不稳么?”
“除了龋齿,他还有关节炎。这几天迦勒底的空调系统不是出了点问题吗,冷度和湿度都高了不少。那位法老又天天穿那么风凉的裤子,不腿疼才怪。”
“哦,哦,原来如此……等等,拉二他是从者吧?从者怎么会有蛀牙和关节炎?”
“那个,其实这都是奥兹曼迪亚斯生前就患有的疾病,历史上存有相关记载的。”罗马尼终于找到机会再次开了口。“身为从者的他本不该为此所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的灵基里却写入了这种资料,结果……”他为难地摇了摇头。“我和桑松现在倒是能帮他治上一治,但若是灵基上的问题的话,治好了也会再犯的。你有什么头绪吗?”
御主摇了摇头。
因为她将自己仅剩的那点儿良心留给了阿拉什不少,于是她很干脆地忘记了她在给奥兹曼迪亚斯升级二宝的那个瞬间,满脑子里都是刚才看到的那个CP病弱问卷好他妈的萌呀我回去要做爆的走神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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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天,法老贵体欠安,深入简出的消息就传遍了迦勒底。奥兹曼迪亚斯虽贵为高高在上的神王,然而却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物,尤其是和偶尔来助战的某位王比起来,简直就是和蔼可亲,纯净善良;更何况,由于御主也属于失明大军的一份子,被法老扶过NP的同志只多不少,于是这事还是引来了不少的关切。有位不方便告知姓名的剑兵在偶然从迦勒底第一总(ma)管(ma)听到是牙病后,甚至打算自告奋勇,想要发挥一把自己那个首席牙医的称号,最终因为御主一句“别说那位会不会允许,光是一想到【基本最喜欢女人了】的小刚你拿着钻头对美青年来一发什么的,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从而作罢。
然而知情者毕竟是少数,因为当事人(主要是尼托克丽丝以大不敬之名)坚决要求保密,最后竟然传出了一些微妙的版本,流传在迦勒底员工的闲谈之中……是的,员工们。挽救人理的任务是何等的重要,有何等的艰巨,这点每个幸存下来的迦勒底员工都一清二楚,然而他们也只是人类,会疲累,会崩溃,在无法确信自己能抓到未来的处境中,他们最终还是找到了那条千百年来最适合人类的减压方式,那就是——
八卦。
过去,未来,欧亚,美非,各路豪强汇集于此,神话传说齐聚一堂,生前的牵联,死后的孽缘,跨越时空的机缘,不可思议的相会,还有什么比这里更适合八卦的呢?
对此,某版微妙传言中的另一位主人公,阿拉什·卡曼戈,即使没开千里眼,也是略知一二的。并且,这也成了他站在太阳王的房间外面,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的主要原因。他当然关心奥兹曼迪亚斯,可他也同样清楚法老小哥并不太乐意让人瞥见他此刻的状态,哪怕是尼托克丽丝的恳求也未曾让她赢得在他左右侍奉的机会。那么此时此刻,他又是为何而来的呢。
也许是因为缺少了法老的欢声笑语的迦勒底有些冷清的缘故吧。
冷清到御主只能去结交大腿B家的伯爵为乐。
阿拉什最终还是敲响了那扇门,而在他开口之前,就听到了一声有点含糊的“勇者吗,余准许了。”的回答。他从开始就知道屋外的是他吧。
他进了门。出现在他眼前的还是那个光辉四射,不怒自威的法老。对方身着黑服,手端金杯,半躺半坐在锦床之上,散发的气场硬是将这间不算特别大的空间弄出了大神殿的效果。但是某些变化可逃不过波斯神射手的鹰眼:奥兹曼迪亚斯的荣姿憔悴了许多,眉头也在皱着半分,就连头上那簇被御主称呼为呆毛的头发也没有半丝活力,软绵绵地垂在头顶上面。
而且,最最明显的是……他的右手一直没有离开他右侧的腮帮子。
[可爱]
这个词突然从他的脑子里蹦了出来,让他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嘴角。
“法老小哥,你好些了吗?”弓兵拉过一把椅子,在距离床边不太远的地方坐下:奥兹曼迪亚斯对他青眼有加,说过很多次他不用在他面前拘于礼数,他也就照办了。“虽然御主说因为是灵基上的问题你一时半会儿无法痊愈,但是阿基曼医生和桑松至少能帮你把那几颗牙处理一下——”
万王之王抬起一只手,左手。
“免了……”五秒钟后他才开了口,音量温和到不禁令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本尊,面色也有些发青。“虽然余喜好建筑…但是,也不想体会被人在嘴里大兴土木的滋味。”
阿拉什望到旁边卫宫在第一时间送来的口腔医书(精装本,配彩图),竟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同事到底是无微不至还是别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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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探望很快就结束了,在变得沉默的法老面前,阿拉什也口拙了起来,只是给他说了这两天的新鲜事,劝他多让尼托克丽丝见他几面便告辞了。不过此后几天,像是两人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一日总会去看望一两次奥兹曼迪亚斯,陪他坐上一段时间,偶尔还会帮红衣弓兵捎过来特制的饭食(没甜味就算了,怎么连根香菜都不放,法老抱怨着)。
“拉二他还是不肯去看牙吗?”御主用勺子敲着食堂的桌子问。她只敢背着法老这么叫他。爱称,这是爱称,她曾经如是解释。
“哎呀,别太心急了,Master。他迟早会明白医生和你的苦心的。”阿拉什笑道。
“我倒不是很心急啦毕竟他已经快满绊五了不着急带他出门……”这个人思考回路一如既往的歪。”话说如果问题出在灵基上,过几天活动开启时的更新就会好了吧,实在不行等到客户端版本升级时也能——哦呀对了!”红发少女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魔力修复不知道能不能管用,你要不要试试和他……?”她把双手捏成拳头,并到一起,然后将两只大拇指对碰了几下。
阿拉什醒悟过来她的意思后,不由得叹了口气。“我和法老小哥不是……”这个迦勒底的八卦气氛太重了,所以那位擅长石兵八阵的军师才觉得自己不用过来了吧。
“不不不不,我不是想传播的气氛。”御主的眼神和她的语气完全不搭。“这只是个纯粹的医学建议。你想想,阿拉什,你体魄强健,百毒不侵,生前从未被病痛所困,于是由你来分给拉二他点魔力的话……emmmmmmm,也许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呢。”
“而且不是有个套路是【哎呀我那啥啥了,要谁谁亲亲才能好】吗,上次枪阶的狗哥在受伤的时候阿妈他不就是……”
“Master。”
“哎?”
“卫宫站在你身后,他好像很生气。”

———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周,奥兹曼迪亚斯的牙病依旧不见好转,御主软硬兼施,最终让他对罗马尼和桑松乖乖地张开了嘴,伸直了腿。但是,结果的确就如罗马尼之前说过的那样,治标却不能治本。更不妙的是,因为要陪着越发丧失食欲的奥兹曼迪亚斯而选择断食断水,时刻操心,日夜忧愁,一有空就施展埃及魔术想要治愈太阳王的缘故,尼托克丽丝反而成了先住进医务室的那个人。奥兹曼迪亚斯口上不说——他现在一天都说不到十句话——眼神里却写着叫御主全力优先照顾尼托克丽丝。
至于他自己?法老在大地上(下略),最后自然会平安无事。
待到次日,阿拉什种火采集归来,稍作休整,便照例敲响了奥兹曼迪亚斯的房门。他没有得到应答,便以为是对方状态不佳,不愿应声,便如前几次那样自行开了门——屋主人自是给了他这种权限的。
可门内的景象却是他从未见到过的。
英俊的法老没有坐在,靠在,或是偎在床上。他只是静静地躺着,睡着,安宁地如同一尊他喜爱的雕像——然而雕像里的他也比现在的他要充满活力。“法老……小哥?”阿拉什低低地唤了一声。奥兹曼迪亚斯没有回应。然后他才注意到神王的床头柜放着一个过于朴素的瓶子,里面盛着深蓝的液体,只余下了三分之一。他走过去,拿起瓶子闻了闻,不由得皱起眉头:这种味道他曾经闻到过太多次了,那是不堪伤痛的兵士所使用的麻药的味道。里面还留有经过魔术处理的痕迹,大概是为了在从者身上也能起到镇痛的作用吧。
奥兹曼迪亚斯竟已经受苦至此了吗?
阿拉什放下瓶子,担心地打量起床上的人。选择以年轻姿态现身的法老的样貌端正,不论是用什么样的赞美之词来形容也不会夸张。然而那双美丽的金色眼睛却闭着,像是被乌云遮住的太阳;线条优美的鼻梁上带着些冷汗,右侧的面颊上确确实实地肿出了一块,埃及人褐色的肌肤也住遮不住泛起的浅浅红色:他有些发烧。
左脚退了一步,阿拉什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不止是在担心了。
因为从者现世后会被灌输至今为止的历史知识,所以知道了敌方的名字,时常也等于意味着抓住了对方的弱点,甚至是死穴——有名的英灵,其死亡的方式也自然是逃不过传说和历史的记载的。阿拉什此时此刻想到的,正是奥兹曼迪亚斯的结局。
九十一岁的高龄,因病逝世。
这在普通的圣杯战争里根本算不得什么问题。
但是现在,在迦勒底,奥兹曼迪亚斯却在病着,牙病。他的死因是牙病引起的败血症。
阿拉什摇了摇头,驱散了脑子里的念头。但心头的那丝忧虑却怎么也摆脱不掉。这时奥兹曼迪亚斯突然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勾起了弓箭手的全部注意力。那双锐利的鹰目在第一时间瞄到了那双微微咬着的嘴唇。

[由你来分给拉二他点魔力的话……也许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呢。]
御主对碰在一起的两只大拇指。

在西亚的大英雄缓过神来时,他距离奥兹曼迪亚斯的脸只有0.01厘米了,对方的睫毛几乎都要碰到他的眼睛。抱着莫名的坚毅,他吻了下去。起初只是唇与唇的碰触,但是很快他就用舌撬开了那道牙关,往这神圣的肉体内进的更深了些。奥兹曼迪亚斯尝起来是甜的,比加了糖浆的鹰嘴豆面糊还要甘甜上十倍。也许是法老小哥喜欢吃甜的东西吧,也许是九十年的糖分都集到了他们唇齿交接的此处……专属于奥兹曼迪亚斯的那股甜美,经由魔力和体液的交换,几乎都要渗进阿拉什的灵基里去。
阿拉什结束了这个吻,看到身下人睁开了双眼。像太阳,更像蜜糖。
“你可真是太不敬了,勇者。”奥兹曼迪亚斯说,他那张好看的脸上泛着的红色加深了一点,体温也比刚才高了,然而语气却恢复了昔日的常态。
阿拉什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他只是舔了舔嘴唇。舌尖上的甘味迟迟不肯消退。
“仅凭这点魔力……就想治好余吗?”
一双褐色的胳膊环上了布料下那对宽厚结实的肩膀。


……
…………
………………


特大喜讯:法老的牙疼好了!
补充消息:但是他的髋关节炎却恶化了。迦勒底首席医疗负责人在此提醒大家,爱护身体,人人有责。


END


后记:
虽然阿拉什飙车技术很好(苍银)但是他毕竟无证吗——
啊这个两个人真好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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