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谁对谁缺德。现任受害者:罗医生。

【Fate/Grand Order】一个苍银剑弓骑三角?段子

弓骑+剑骑+弓剑弓。
非常意义不明,反正这仨就这么…嗯……啊…………不是ooc因为根本压根其实可能就没啥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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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X年的x月x日,迦勒底外面的天气不多见的彻底放晴了,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照进来,在白色的墙壁上打出一片温暖的光影。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啊,亚瑟·潘德拉贡如是想。我应该去撩一下Rider。
适应Rider职阶的英灵有百千位,他亚瑟真算得熟悉的也不过四个人:两个是平行世界性别迥异的他的ALTER的变装版,一个是还没有被召唤迹象的希腊人。于是他能去撩的,想要撩的,也就只剩下身为法老的那一个了。
这念头来的突兀,但也并非毫无缘由。

从他来到迦勒底的第一天,亚瑟就接受了一个事实:阿拉什和奥兹曼迪亚斯成了情人关系。这个事实的酿成必定经历了几多波折,足以写成半篇史诗。而另外的半篇,则应该还沉在被他彻底破坏了的那个大圣杯的黑泥里。彼端世界里的比较会读空气的那位英雄王虽然什么都没对亚瑟讲,不过光凭他所亲眼目睹到的两个黑色身影的终焉,就足以成为这一想法的最好的佐证。
不管怎么样,可喜可贺。
他也许该为他曾经的盟友和敌人送上贺礼。不过可惜的是他的卡美洛已经于16个世纪前就华丽地破了产。
因为有了这样的事实前提,所以在某个同样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亚瑟才撞到了阿拉什撩奥兹曼迪亚斯的现场——古今东西的人类对“撩”的定义各有不同,有些人侧重过程,有些人侧重结果。波斯英雄的举止一如既往的正直清廉,只是距离稍微近了些;而埃及神王的脸却可疑的红了。这就是亚瑟所见到的结果。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奥兹曼迪亚斯扭过头看到走廊另一头的他,只是啧了声“圣剑使啊”就不再多言。这可真是对不住这人平日的音量。

不过安安静静也挺好的。毕竟他和此刻被他堵在厨房里的对象只有2cm的身高差,如果对方发挥起声音的威力,他的气势说不定就会被压下去。所幸奥兹曼迪亚斯只是用“你是不是吃错了东西”的眼神盯着他。
对这种状况也能给予宽容的法老么。和在东京时果然完全不同。
哪怕其实这沉默的最大原因是在于对方嘴里还没咽下去的那块桂花糕。
亚瑟迎着那双尖锐的金眸,用尽量恭敬的姿态单膝跪下,牵住了平时藏在黑色手套下的褐色左手,贴到了自己的嘴边。
奥兹曼迪亚斯的指尖抖了两下。
于是亚瑟再接再厉:他由下往上望过去,试着把自己碧蓝的眼睛变为映出朝阳的两汪湖水,将金发化做破除黑暗的阵阵辉光。“若在您在心中我是勇者,”他开了口。“我需要……太阳王……令人………”
这台词说不定有点太贴近后世浪漫谭中名为少女漫画的一类了,亚瑟思考着。兰斯洛特爵士理应精于此道,我本当事前向他咨询下的,哪怕他并不是我的兰斯洛特爵士。

接着,他深情亲吻了那只手。
再接着,他抬起头,看到一轮好似在西伯利亚被冻到透彻的太阳。

……
……

“后来怎么样了?”阿拉什饶有兴趣地问。
“……喏。”亚瑟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大概是‘圣剑使,你站远点,余并不想吐在你那张小白脸上。’”
阿拉什大笑起来。“法老小哥不太像会说那种话的人呢。”
被戳穿假话的亚瑟毫不心虚地也跟着笑了几声。“总之,在生前死后都受尽赞美的法老的面前玩什么王子系套路还是太幼稚了啊,想看看那家伙出现奇怪表情的努力也是白费功夫了。真是遗憾。”
当然,连这句话也是假的。他其实最终还是看到了那个晴日的光景再现,纵使只有短暂的片刻。不过原因和他亚瑟·潘德拉贡无关罢了。
他只是在奥兹曼迪亚斯连那撮头毛都起了不良反应之前,像是自言自语地来了句“如果阿拉什能这么做就好玩了”,仅此而已。
“王子系啊,”在某位骑兵口中被唤作“勇者”的男人,突然靠近了只在身份揭晓的前几日被同位骑兵叫过几声,之后就一直被经常唤作“圣剑使”的男人。“虽然我更熟悉的是王……但这说不定很有趣啊。那么!我也来试试看好了。”黑发的从者带着笑意半跪下来,所持的礼节和情态没有半点怠慢。他牵起亚瑟的手,双眼仿佛纯净夜空。

“若在您在心中我是勇者,”他开了口。
“我需要做些什么才能赢得来自骑士王的……来自令人倾心的您的褒奖呢?”

……什么也不用。
因为从这个瞬间胜负就已经判定了。外面的阳光依然相当灿烂,白色的墙壁依然相当温暖,而亚瑟脸上的表情,此刻在他人眼里也必是相当可疑的吧。

——END——


天晴了,让王的威严破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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