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谁对谁缺德。现任受害者:罗医生。

【Fate/Grand Order】3/4 and more(阿拉什x奥兹曼迪亚斯)

看到日服鸣风庄活动中王子和侍卫的设定后满脑子都是“哦哦哦哦这个可以写!”
但因为我太菜了只搞了个充满瞎编的流水账。真的非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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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那个人的三天前,他得到了一只猫作为八岁的生日礼物,猫儿毛色漆黑,眼若皎月,脖子上系了串青金石的猫铃——这个铃铛如今是他进行搜寻的唯一线索,使得黑发的小王子不会迷失在花园分岔的小径中。在经过第七个分岔口后,他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里面却不是满盈的月色,而是更为耀眼的什么。
他的猫儿只顾蹭着一双凉鞋,望着他的则是凉鞋的主人。
异国的贵族后裔,因变故被母亲带来投奔身在王国的远亲……在赶来的大臣的介绍下,他得到了这样的介绍。得知他身份的棕发男孩的脸上褪去了逗猫时的柔和与被发现时的尴尬,换上了恭敬的神色。他见惯了的神色。
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因为那层颜色并没有染上对方的眼睛,只浅浅停留在表层。
时间证明他是对的。即便成了他正式的侍从之后,那个人也没有将他奉为更高的存在,他叫他殿下的语气如同呼唤猫儿的名字那般寻常,甚至还拿他打趣,说自己都要比他更加适合承担王室的那副装模作样。
他对此只是一笑而过,说是啊,是啊,然后拉紧弓弦,瞄准对方为他准备好的标靶。

后来他就不喊他殿下了。
他开始改叫他加西亚,他也更多的熟悉巴尔加斯这个新名字。
但是他还是记得他最后一次喊他陛下的样子,和之后发生的事。那是在他们逃出王宫的第二个月,燃烧的大火和四溅的鲜血还深刻在每晚的梦境里的时候。在那一声大吼过后,他感到身体被撞开,接着望到对方被粗壮的男人压在岩石地上,十四岁少年的脊背发出微弱的悲鸣——近战一直都算不得棕发人的强项,对方几次自嘲过格斗能力弱于王子的侍从不过是漂亮的摆设。
然而,那一天,把刀子捅进敌人脖子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拼搏到伤痕累累的人也是他,而不是自己。他也记得他舔舐干裂嘴唇时的模样,像一只嗜血的豹子。
现在这只豹子被人掐住了咽喉。他的手里却没有弓,也没有箭。
……等到黑发人回过神来,他手里的那块大石已经红了一半,男人的头部也凹进去了相应的一块,身体歪到一旁。另一个人依然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被红白浸湿的长长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他伸出一只手,说,走吧,伙伴。

渐渐地,他开始习惯见血,习惯用手触及内脏,骨肉,和皮肤——都是动物的。弓术和刀术也越发娴熟。待到十六岁那年,他已经成了位合格的猎师,拥有了几名稳定的交易对象。而他的伙伴却总会在处理兽尸时皱着眉头,于他同人讨价还价时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久而久之就有了些传言,说他们是从大城市里逃出的小少爷和仆人。当然,他是仆人。
那些人的眼睛莫非都瞎了不成,对方说。
那不是更好吗,他笑道。这样我们的身份就更不容易暴露了。
对方挑了挑眉。对外调换主从身份吗……这倒是个掩人耳目的好法子。接着,他便理直气壮地把一块烤的得恰到好处的鹿肉从他的盘子里叉走。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
他则凑上前去,拿走了一个吻作为交换。

侍从会亲吻王子的手指,但那是不过是效忠的表示。猎师会亲吻伙伴的脸庞,但那不过是热情的招呼。谁也不曾记得四片嘴唇是怎么第一次真正碰上的,是偶然?是意外?可是两个人却又都记得清清楚楚,一个人的嘴里残留着淡淡的胡椒味,另一个人都口中却弥漫着并不存在的蜜糖。
在木屋里,在森林中,在帮忙猎杀骚扰乡民的害兽后,在风雨咆哮无所事事的下午时,他们都会亲吻彼此,频率宛若热恋中的情人。但他们并不是情人,无论是搏杀后炙热的血液,还是夜半时青春的躁动,都在一个吻后被奇妙的平息了。没有人退缩,也没有人冒进。舌尖上残留的对方的体温被咽下去化作涓涓暖流,安心和踏实的感觉充盈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终顺着相邻的手掌或额头渗进对方的皮肤。
十八岁如此。
二十岁如此。
二十二岁也如此。


二十四岁的他收到了两张邀请函,鸣风庄的花体字样沉没在他黑色的双眼之中。
于是他现在走在这座恢弘的府邸之中,就像当年在花园里那般,绕过一处又一处拐角,最终见到了对方,洁白的床单下掩盖着的是无边的寂静。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他的猫——在他的王国覆灭之前,它就已经死去。那天也是如此的寂静,等到他发现时,两湾皎月已经永远失去了光亮。
他坐下来,握住了那只染血垂落的手。



他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哪怕暗淡,也是他未来的希望。


——END——


标题意味侍卫陪伴了王子生命里的四分之三,之后他们还会继续走下去。
是的我把原剧本的死亡改成重伤了,我需要一个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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