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谁对谁缺德。现任受害者:罗医生。

【黑白来看守所】表现主义春梦(藏犬)

前言:
黑白来不管是国内还是11区我都感觉自己逆的惨烈……虽然按照我的体质来说这太正常了,但是这次实在是有种“苍天啊大地啊我只想看小狗被酱酱酿酿啊”的憋闷感,所以只能自己上了OTL
本文中所有专业名词我都是【重音】瞎用【重音】的,谁让我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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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武藏已经连续三次梦到了同一棵樱花树。
他在双眼视力尚且完全的时候从未出过自己的国家,所以他对这类植物最直接的印象也不外乎来自于那些介绍亚洲列国的旅游节目或风景画。但是梦里的那棵樱树比他所见过的任何视频和图像都还要鲜明上许多,枝干修长,花期正盛,浅粉淡粉深粉重瓣叠叠满树幽香艳丽铺天盖地。
Wunderschön
他无需回忆他曾经看过的那些弗洛伊德或者荣格或阿德勒的著作,也能非常清楚这个梦的寓意。
毕竟那个人几乎每天都会来看他。
在他失明的现在,他经常会依靠他人的描述,用记忆中的情报带入构建出自己身边人的容貌,比如Jyugo的舍友Uno长得就像编了辫子的金发芭比娃娃,只不过身体是肯的;Rock和Nico应该很像他曾看过的一部怪奇卡通片的两个配角;仁志哥是某舞台剧版本的爱丽丝,而他的哥哥双六仁志……嗯……杰森斯坦森+范迪塞尔?
然而他从未在脑中见到过四樱犬士郎的样貌。
不是他在他身上得到的信息过少;事实正相反,他太了解那个人了。他知道那头从银色过渡到淡粉的长发在对方的脑后被系成了一条端端正正的马尾,樱色的眸子有一只掩盖在了黑色的眼罩之下,一身的制服皮靴手套严严实实不肯露出脖子下的半点褐色皮肤;他也判断得出对方每次脚步落地的重量和间隔的微妙变化可能是代表着哪种心情;也听得出和感受得到对方每次动作时肩上羽织在空中划过所带起的声响和微风。
只是他从来都想象不出他的脸。
曾经几次,他在梦里见过某个制服男子的身影,但是当他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他和他的距离也就越远;距离越是拉近,他却越是找不准对方的所在。感觉就像是他永远无法知道这个评测对象的位置和速度似的,这是什么见鬼的测不准原理。
所以整体而言,他对四樱犬士郎的感觉就像是在品读一本绝妙的诗集——光是纯粹的文本就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审美愉悦,寥寥几句言辞就能直接穿透他的大脑,激活多巴胺的分泌。
不过他今晨和那棵樱树第三次的会面让他分泌过剩的到不仅仅是多巴胺了。
就在他尴尬地洗完那条内裤,打算挂在某个隐蔽目的地方时——这完全没有必要,但是他莫名心虚——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啪嗒。步子比起昨天……喏,他不禁在心中暗自猜测起来,犬ちゃん今天的心情低落,说不定又是仁志的哥哥的错。
“634号。”就连叫自己的声音都稍微干涩了一点,武藏想。
他放下了内裤,快步走到了围栏之前。“犬ちゃん,有事……”不过他的声音反而吓了自己一跳:这也太紧张,太颤抖了,简直像是从青蛙群里劫后余生才会冒出来的声调,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体温也高的可怕,方才的流水只是带走了他出产的体液,而完全没有赐予他应有的平静。说不定他脑仁里的刺痛就是因为芯片要对这离谱的温度产生反应的预兆呢。
于是这次担心的人反而换成了四樱犬士郎。“你的声音不太对劲。”从声音和气流的变化中,他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走了过来,伸出手臂……然后,按上了他握住围栏上的左手。“体温也比平常要高。怎么?感冒了吗?我告诉过……”但是这剩下的话语,已经彻底进不到武藏的脑子里去了。
他觉得自己仿佛又重新回到了今早的梦境。
——那颗优美而瑰丽的樱花树,在他的眼前盛开着。可是天气却不似前两次的阳光温柔,却是疾驰的狂风骤雨。在风暴的猛烈而无情地摧残下,那些修长的枝干在不住地摇曳着,明明带着几许坚毅,但那些残存的坚毅只能将樱树被风雨蹂躏的姿态衬托得更加……娇弱可怜。而那些灿烂的樱花自然也是被纷纷刮落了枝头,纷纷落下,如血,如诗。这时,武藏感到自己第一次在梦里有了动作:他伸出了左手,试图阻止,或者,只是单纯的试图触摸。
一片樱花轻轻地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无比温柔的触感。
正如犬士郎的手碰上了他的左手的感觉。

“634号!喂!634号!你到底怎么了?”
在四樱犬士郎急切的呼唤声中,蹲在地上,浑身滚烫,感到鲜血直往头上和头下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涌的武藏只能想着一句话:这该死的隐喻,这该死的,表现主义春梦。


END

Wunderschön是德语,意思是非常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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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德国的成人影像业其实挺发达的,而且其中重口的部分大概是公认的TOP级。不知道武藏当年身为一个正常的青少年有没有观摩过,我是说,至少非重口那方面的www
但果然还是对喜欢的人狂风骤雨比较带感对吧!
啊,好想对小狗狂风骤雨啊,小狗那么帅气,美貌,可爱(下略120字),好想求个同好一起对小狗狂风骤雨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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